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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德法师要枪毙我

纪念仁德法师——刚晓法师公开论断净空邪师是一位讲邪法的外道

作者:刚晓法师   来源:网络   发布:夏雨凉   时间:2010-06-13 12:22:06

  年月日,新加坡佛教居士林LMY(注:净空邪师的大护法李木源。)领一帮老头、老太到九华山朝拜,人之常情,仁德法师做为主人自然要尽尽地主之谊。我们中华民族号称是礼仪之邦,不能埋头光吃,无话找话也要说呀说的,实际上都是拉些琐碎而已。在席间,LMY居士谈起,说好多地方都在建超级大佛,香港的大佛已经建成,很气魄等等。要是我们还有记性的话,会知道,这个实际只是当时的时事而已。而且仁德法师与香港大屿山圣一老法师关系很好,当然对香港大佛熟悉得很。LMY居士这话也没有多少新意。

  仁德法师顺口地赞着:“当然了,因为藏经中有一部《佛说造立形像福报经》,还有一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你造佛像我作为一个和尚总是要随喜的么……”LMY说:“九华山还没有这样一尊超级地藏菩萨像,是不是也应该造一尊呢?”因为九华山还没有,要是能造一尊当然好了,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儿,当然,这得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按大和尚的说法,就是说,有一尊大的地藏菩萨像当然好,但是九华山没有修建大佛像的能力──主要是财力,所以没有筹建大佛像的意向。LMY是一个大居士,他每到一个地方总是要大笔的捐款,他就说:“要是九华山有意建大地藏菩萨像的话,他倒是可以帮助。”LMY居士在讲这话的时候到底心里是怎么个动态,我不知道,但我按以后他的所为,再按我小人之心腹度之,他可能是在听得仁德老法师说根本没有建大佛像的意向之后顺口打的一个空头支票。

  “那我们得商量商量”。仁德法师说。

  这一商量,坏了事。“既然LMY大居士愿意出钱,怎么不建呢?这不是不让人家发心吗?”几乎众口一词。

  仁德法师是一个很纯粹的出家人,十一岁就剃度出了家,他根本没有经过“红尘”风雨的洗礼,而且老法师又是一个比较“板”的人(河南方言,“有啥说啥”的意思),他哪里知道这其实只是皮里阳秋!李木源这一句顺口的话,以及九华山诸人,合力把老法师的后半生涂抹上了浓浓的悲剧色彩。

  实在来说,佛教十分的耗人心血,而且不是一般的耗。我这么说并不是我后悔选择了佛教,我无可后悔,我说的是真话。

  九华山的寺庙,各自为政,没有一个统一的管理,仁德法师虽然是会长,可实际上只是孤家寡人一个,他凭着个人的崇高威望、人格魅力在支撑着九华山佛教协会,但威望、魅力是精神性的,在物质层面,凭这个就显得有些苍白。九华山佛教协会没钱,开支都是仁德法师到各大寺庙去讨的,各大寺庙拿钱就象割肉一般,好在各大寺庙负责人都是老法师的弟子。凭九华山这样个局势还想建大佛像?是不是不切实际?

  开始的时候,LMY居士推托:手续没办下来,钱咋能到位呢?

  论证、审批……跑啊跑,光北京就上了无数的趟。

  一晃几年就过去了。

  仁德法师要操心的事儿太多了,而且什么都是老法师亲自过问,他这个人就这么一个习性。实在来说这不是一个好的习性,按传统的说法,有此习性者难以长寿,最著名的例子当然是蜀相诸葛亮,司马懿在战场上不利那就订下熬的对策,硬是把诸葛亮活活地给熬死了。可老法师他不得不如此,末法时期么,佛教中贼多。

  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周期,仁德法师把建大佛像的手续办齐了,可此时国际、国内的经济形势过了旺季。

  我在仁德老法师的身边,虽然说不与他住在一起,但他是九华山佛学院的院长,交流的次数还是很多的。

  老法师一直不喜欢我,因为我口无遮拦,总给仁德老法师泼冷水──“大佛像当然是可以建的,但不是现在。”这一类话我当面给老法师讲过无数次,老法师对我也很随意:“我现在气可鼓而不可泄”!所以,我也还是帮老法师做了很多事──当然,我只能做些文字上的工作,比如说编印、设计缘起,比如起草讲话稿、新闻通稿,甚至他以参加什么学术会议为名外出化缘,所拿的充样子论文也是我写的……

  按仁德老法师的做法,我们早就看出:这实际上是劳而无功的事!旁观者清,可假如说当局者拗住劲儿的时候,别人又能拿他如何呢?何况当局者──老法师的做派还是“一言堂”呢。

  常言说:一分钱逼死英雄汉。何况建大佛要四个亿。

  LMY又推托:现在新加坡的经济状况不好,但可以在居士林给九华山设一个功德箱。仁德老法师无语。

  老法师开始了漫漫的化缘路。

  国内跑,东、西、南、北,遍了。

  国外跑,欧、亚、美、澳各洲都走到了。

  九华山是佛教的四大名山之一,还是很有名的,作为九华山的方丈,仁德老法师每到一地,都受到热烈的欢迎,当地的报纸都有报导。尤其是在韩国,因为是地藏菩萨的故乡,所以给仁德法师登在报纸上的照片可大了……

  仁德法师在韩国演讲,讲得声情并茂,他后来告诉说,他在讲的时候,想起自己为了塑地藏菩萨铜像,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可是几无进展,到了地藏菩萨的故乡,就如同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娘亲,想保持出家人的矜持威仪也不能够。

  听众掌声如雷!

  可是,捐款者寥寥!“地藏菩萨虽是我们老乡,可他毕竟是一千三百多年前的老乡呀。“无奈哟!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仁德法师化来了一些钱。

  仁德法师是大法师,有很多很多的弟子,弟子多了自然就杂、就滥。有一位z居士,她的儿子是个老板,当然不是假老板,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板,借着改革的东风弄起了好几个厂子,有钱。母以子贵,z居士因为儿子有钱就俨然是上海一帮朝九华香客的头儿,说话也颇使气派,每次给仁德法师红包就是成百成百的,那次干脆就送给仁德法师了一辆依维柯。出家人也是人,z居士有钱,仁德法师自然就对她显得特别高看一些。

  改革本就是摸着石头过河,法制的不健全造就了一批浑水摸鱼的富人,z居士的儿子也是这样。渐渐地,这批人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z居士来求老法师了,厂子现在资金周转不开,老法师能不能临时拉一把。求呀求的,最后用一张白条换到了老法师三百万元。转过年,老法师到上海,前一天晚上就先打电话给z居士的儿子,没有找到,在路上再打,仍然没有找到,z居士儿子的手机以前从没关过呀……仁德法师预感不妙,到了上海才知道,z居士儿子的厂子早已没了。老法师傻了眼,既然到了这一步,只有法庭上见,可上了法庭又能怎样呢?z居士的家产已经被银行抵压了。z居士的儿子进了监狱,z居士这算与仁德法师结下了仇。是啊,师父算什么,师父哪有母子关系近。

  仁德法师要建的大铜像是99米,他的弟子决定也要建一尊大铜像,9.9米,老法师建99米大铜像的缘起往外发,弟子把建9.9米大铜像的缘起也往外发。老法师的缘起是我一手设计、编印出来的,他的弟子就”参照“老法师建99米大铜像缘起的样子设计。老法师拿着这两份缘起,十分的生气:99、9.9,谁那么细心去注意这个点儿呢?两份缘起的样子又这么的象。

  生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那就不要生气了吧。

  自从仁德法师开始化缘建大铜像,九华山佛教协会就不再是个空壳子了。而且,老法师一个人也实在忙不过来,就让cwfhz做事儿。cwfhz也是老法师的一个弟子,老法师觉得这个弟子很不错,就提拔让他做事儿。可这一做cwfhz,他发现: “以前是仁德法师一个人经手,别人都不知道,现在才知道要挪用这钱简直太容易了。”我在第二期《新闻解读》上看过一篇文章,标题就是──《好大一座无人看管的金库》。我们的国家银行还是这样,何况一个小小的九华山佛教协会,有漏洞也是正常的。cwfhz把仁德法师化来的建大铜像的钱挪走了数目不小的一笔。犯罪也是一门学问,不是任何人都有这个能耐的。不久,这个事儿被仁德法师发觉了:对他我怎么看走眼了呢?其实这个怪不得仁德法师,人都有变坏的倾向,我也想贪污、想腐败,不过是我没有这个机会而已,既然没有这个机会,我也就不妨唱唱高调,反正坐着说话不会腰疼的。

  还有很多类似的事儿,有些是仁德法师根本就知道的,不过,水至清则无鱼,他就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是七十岁的人了,啥没见过,朝我眼里揉沙子也不是恁容易的,我不过是不想给他们斗那气罢了,当面叫我师父,背后拆我的台!我能不知道……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老法师对自己的弟子们是真的很生气。

  看这态势,仁德法师要建成大铜像是不容易的。

  我写了一篇小文章,叫做《明白焉?糊涂焉!》,作为卷首语登在了杂志上。这是在拔虎须,我知道:那怕你反对我,那怕你在下边儿做小动作,但你只要不在公开场合与我作对,这就表示你的内心深处还怕我,这就满足了我内心的虚荣,你要是公开与我唱反调,这就不得了。文章写出来后,我清楚若仁德法师知道了肯定通不过,因之我独自作主就刊登了出去,在杂志出来后,我先下手把杂志发了出去。读者看到文章,有人大吃一惊,就向仁德法师打电话求证:你是否反悔不建99米地藏菩萨大铜像了,怎么杂志上说‘修建大佛像,就离灭佛不远了’、这是雷区?仁德法师立即打电话让我送杂志给他。我知道祸事来了,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定了定心,拿了杂志到山上去。在仁德法师房间,他支开别人,只剩我们两个,才开始读文章,老法师气色越来越不对,“他们暗中作贼!你却明着下绊子”!老法师差一点儿倒下,我立马扶住拍、揉,我知道:这是气得血压升高了。等老法师稍微平稳一点儿,我急忙下山,我在他面前只能对他更不利。第二天,仁德法师给我打电话让上去。我与司机大章一同,老法师把我带到接待室,让别人都出去,我赶紧顶礼赔小心。“我真想毙了你!”就这一句,而后老法师再也不说话了。他坐在桌子南边,我坐在桌子北边。

  静。静得怕人。

  我低着头,既不敢看老法师,也不敢看别处,只看面前的茶杯。

  有居士来拜见老法师,刚一推门,仁德法师打了个手势──别进来!别人莫名其妙!

  整整一个上午,老法师没有说一句话。

  到中午了,老法师端起茶杯起身,有气无力地说:“你吃饭去吧。”老法师摇摇晃晃地回房间去,好象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下甘露寺时,大章在车上问:“你与大和尚俩人怎么那么有味,我偷看了好几次,怎么两个人都一声不吭。”

  “说什么呢,这么干坐一上午比骂我一上午给我的心理压力还大。”

  我的心理没法形容。

  九华山佛学院建校十周年时,我们要编辑一本《九华山佛学院建校十周年纪念册》,其实一直做这件事的,只我一个人,后来加上了一个学生帮忙。我选了净空法师在九华山佛学院说的一段话,还选了宗舜法师在九华山佛学院讲座时说的一段话。这也惹起了麻烦。

  净空法师,其实严格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外道,再过几十年后回头看,会发现他对佛教的破坏,比清海无上师什么的严重多了。净空法师住在新加坡佛教居士林,任居士林导师,居士林与净空法师相得益彰,双方各取所需,都得到了各自所要的。LMY当初说资助九华山建大佛像,仁德法师就聘净空法师为九华山佛学院名誉院长,说穿了也就是为了得到LMY答应的赞助九华山建大佛像的钱。

  净空法师的所讲,明明白白是邪法,问题很大,宗舜法师是指责净空法师比较突出的人物,我在编辑《九华山佛学院建校十周年纪念册》时,前一面印了净空法师的话,在净空法师这一面的背后印了宗舜法师的话。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恼了,给九华山打来电话:我们封了给九华山筹款的帐号,撤了给九华山的功德箱。

  仁德老法师下甘露寺开会:“你刚晓办杂志,不通过组织乱发文章,有枪我真毙了你!现在你又指责净空老法师,他的所讲确实是有不如法的地方,但人家是咱们的名誉院长,你只要不是嫌我不长眼聘请他了,就不要乱批评!”

  我给仁德老法师还闹过好几次别扭,但老法师一直包容着。老法师的这个作法也赢得了极大声誉。

  黄老师写了一本《仁德法师传》,因为是文学作品,自然中间有些必然的虚构,可以说这本书的主人公,只能说是与九华山仁德法师重名的另外一个人而已,当然,我这么说是夸张了些。

  但是,读者却要与现实中的仁德法师对号:这么一来仁德法师不是成一个神了吗?当然,在老头、老太以及有求的人口中,都会说这本书好。但因为犬儒,因为皮里阳秋,所以,实际情况根本不是这样。那一段时间,我收到过四封读者来信,询问书中所写是真是假(因为《仁德法师传》也曾在杂志上连载过,所以读者把信写到杂志社)。当然,只四封信,这绝对数字不大,但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动向。后来我到福建某大寺庙,方丈和尚问我,“那本《仁德法师传》中所写的,到底是不是仁德法师亲口那么说的”,他说,要真的是仁德法师亲口那么说的,这就与仁德法师的身份太不相称了。我不得不解释,那只是文学作品,文学作品是可以虚构的,较不得真儿。

  我连连闯祸,有一次为了抗议仁德法师对杂志的干涉,我竟然在卷首印了白纸一张,只在边角处把被他撤下的文章的标题印了上去。

  河南李先生写来信:看《仁德法师传》,看不下去,那简直不是在写一个人,再看看你们这锋芒毕露的《甘露》,方才觉得仁德法师了不起,他也不怕你们把天给戳个大窟窿……

  仁德法师在2001年8月23日入灭了,带着遗憾:要建的99米地藏菩萨大铜像还没个边儿。是啊,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为了地藏菩萨铜像,辛苦了十年,十年的辛苦确是连个希望也没有见着,但他不悔,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因为他说过“势成骑虎”),确实是够悲壮的了。临终前还遗命圣辉法师,让他接着把大铜像建起来。

  仁德法师入灭之后,九华山佛教协会至今还没有一个会长,这个会长难当哟,谁当会长谁就得把仁德法师未完成的事业──铜像接着建,你若不建就对信众没法交代,因为信众捐了款(到底多少也不清楚,传言有一个多亿),可建大铜像容易吗?仁德老法师在世时,地点是选在了闵园凤凰松那儿,而且已经征了地、开了山、奠了基,征那么多地、再把山炸掉挖走那花了多少钱?2003年春节前,我去了趟九华山,他们告诉说,大铜像要迁址,要建在山下柯村,那么仁德法师在世时所做的工作,就剩建设部所批的准建大铜像这个手续没废,其他的一切都白做了。佛协有人告诉我,仁德法师所化得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近期的《甘露》上说,圣辉法师担当了大铜像建设委员会的主任,这个主任也只能他当,他也责无旁贷,因为他是仁德法师的“顾命”弟子,他住九华山是不可能的,他是全国政协常委,又是中国佛教协会的住会副会长,组织上不允许,这就成了一个空衔,他这个空衔因是仁德法师的弟子就与别的空衔不一样,是要担责任的空衔,他担着空衔别人还可以干一些“其他”。我想,圣辉法师既然担了这个头衔,就最好是出面贷款先把大铜像建起来,只要建起来了铜像,佛教总是有办法还款的。要是不建的话,这么无限期的拖下去可不是个事儿。

  当然,这只是我的愿望。

  http://zhihai.heshang.net/Article/fxyj/gxwj/200710/41956.html

  注:

  刚晓法师是曾经直接受到净空法师恶势力排挤和伤害的法师之一。

  从1992年起,刚晓法师在安徽省九华山佛学院任教,其间一直担任《甘露》期刊主编,于1998年任九华山佛学院教务长、甘露寺主持。几年前,苏州戒幢律寺的宗舜法师曾经向《甘露》杂志投稿一篇有关夏莲居会集本的评论,内容同样冒犯了净空法师及其痴迷者。结果,《甘露》杂志不久就撤换了总编,甘露杂志也变了腔调与立场!有人打电话至九华山查询,派人至新加坡调查。据说,净空法师每年都要给九华山提供一些道粮(钱财),也就是净空教把九华山的话语权给买断了!有人在论坛上发言说:“没有他(净空)的首肯,净空教谁敢做任何动作!我能证明!但有谁愿听?!有谁相信?!”

  刚晓法师离开九华山以后,先在苏州戒幢佛学研究所任《人世间》杂志编辑。一年以后离开,到杭州佛学院任教务长,还自己办了个杂志《灵山海会》。也多年来,他对净空法师也一直不断地有含蓄影射的“不敬言辞”。比如,他说“在新加坡净宗学会,他们要求只准读净空法师的书,这是极其糟糕的。九华山上禅堂只放净空法师的书,其他人的书不放,这简直是有病。 ”“净空法师,其实严格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外道,再过几十年后回头看,会发现他对佛教的破坏,比清海无上师什么的严重多了。”“净空法师的所讲,明明白白是邪法,问题很大,宗舜法师是指责净空法师比较突出的人物,我在编辑《九华山佛学院建校十周年纪念册》时,前一面印了净空法师的话,在净空法师这一面的背后印了宗舜法师的话。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恼了,给九华山打来电话:我们封了给九华山筹款的帐号,撤了给九华山的功德箱。”

  九华山佛教协会会长仁德老法师也认为净空法师有问题,他下甘露寺开会时曾批评刚晓法师:“你刚晓办杂志,不通过组织乱发文章,有枪我真毙了你!现在你又指责净空老法师,他的所讲确实是有不如法的地方,但人家是咱们的名誉院长,你只要不是嫌我不长眼聘请他了,就不要乱批评!”

  (刚晓法师:

  1972年3月19日生于河南洛阳,1990年元月依上绍下梵老法师披剃出家。从1992年起在安徽省九华山佛学院任教,主要教授唯识、因明课程,其间一直担任《甘露》期刊主编之职。于1998年任九华山佛学院教务长、甘露寺主持。

  现为戒幢佛学研究所法师,《人世间》杂志编辑,在本所担任《唯识学》、《因明学》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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